纯情大米栗

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变态。

沦陷

  首先,他真的很爱;其次,他真的很爱;最后,他真的很爱……

  rps love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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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叫小张,一个来自鞍山的自闭大男孩。长得挺帅,能力不坏。但话少,因为社恐,不想和别人打交道,谁能想到这么自闭的我居然走上了演艺道路,长得帅,有天赋……报一丝,这些都不是原因。纯纯是因为成绩差,上了艺校,阴差阳错学了表演而已。

  虽然我自闭,但我会整活儿啊,从小就没什么脑干子,这赋予了我很强的整活儿天赋,啥都会一点儿,都学都涉猎。所以说,文化课成绩确实不行,但专业课杠杠的,毕竟我可不会在专业课上抠手,睡觉,讲笑话,盯着窗外发呆……

  其实我以前也没有这么自闭,我只是社恐,但也有好朋友,也会一起疯。就是入圈久了,发现你给出的热忱,别人不一定需要,甚至对他可能是困扰,久而久之,自然就冷淡了。

  我的生活很平淡,时常接连大半年都接不到戏,入圈数年,归来仍是素人。有时也觉得挺好的,作为素人去当演员,某种程度上很自由。

  恋爱这玩意儿,我也爱谈。我也喜欢好看的女孩儿,相处的久了,一来二去,就确认关系了。她们好像都挺喜欢我的,因为我不会对女孩儿发脾气,她们提出的要求我几乎不会拒绝,就是,怎样都行吧。

  你要说爱不爱的话……反正挺喜欢的。我没什么朋友,也是因为自己慢热,不太爱交朋友,很难交心。一个人的日子还挺难过的,有个人陪着,我很高兴。如果她们不喜欢我了,或者说两个人想换一种生活方式,我们也能坦然分手。我只觉得恋爱可能是一个20多岁的男人可以干也该干的事。

  可我说自己孤独,也不是假的。那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空虚感,填不满。我把自己获得的所有的爱尽数塞到了心里,却依旧觉得,空落落的。孤独孤独……

  那是2022年的夏天,我迎来了人生的一个转折点——

  我参加了一年一度喜剧大赛,遇见了他。

  我这个人吧,没有运气可言,从来都是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,上天的天平似乎并没有特别偏向我过。因此对于参赛这件事,我光找搭档就找了三个月。不合适,都不合适……我险些都要放弃了,不放弃也不行了,毕竟都到最后一次匹配了。没关系,习惯就好了。

  谁能相信呢,还真让我匹配到了。他叫鑫仔,他的本子很牛,我觉得很好,我俩匹配成功了。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只知道他叫鑫仔。我们俩都是有些自闭,很有自己想法的人。他创作时不喜欢旁人插手,我尊重他。

  也是一次偶然,发现了我俩都是鞍山人。当时有那么一瞬间,我觉得好安心。后来一次采访中,他说初见我时我身上有光,但我没跟他说过,知道我俩都是鞍山人时,我觉得他才是身上有光,有温度的光。

  说句有些自大的话,我们的第一个节目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,我其实早就设想过,因为鑫仔真的很厉害。

  后来有一次,他写了一篇小作文,说觉得他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向我和另一位老师索取,这个想要那个不想要……其实不是的,索取的是我。

  “我想加个这个行吗?”

  “可以。”

  然后他就会想办法把我心心念念的梗融进去,变成幽默的片段。

  我很窃喜,选择了他;我很窃喜,他选择了我。

  他真的是很善良的人,其实也是个情绪不外露的人。他时常表现得懒散、开朗,但是人怎么会没有负面情绪呢,只是他觉得没必要把这一面展现出来罢了,但是你可以在他创作时皱起的眉,顿住的手指中窥见他别样的情绪。

  二赛段时,我推了一个剧,选择留在二喜,和鑫仔继续走下去。其实这个抉择对我来说挺简单的,我坚定的选择了他。一来是责任感,二来(主要)是对他的信任,他值得信任。二赛段的压力真的很大,出了很多状况,尤其是我……

  那是我第一次在舞台上破防,他选择了包容我理解我,并帮我打圆场。

  展演前一刻,我退缩了。

  “不演了吧。”

  “好,不演了。”他这样说。

  这个赛段之后,我的心定了,我的心乱了。这很矛盾。

  好像有什么在一点点填补我内心的空缺,但这却让我的心动荡得厉害。

  我知道,这些动荡来自鑫仔……

  也不知是因为什么,可能是他对我一次次的包容和满足,可能是他慢慢对我敞开心扉,愿意和我一起去创作属于我们的作品,可能是他叫我“小哥儿”时黏黏糊糊的亲切,可能是他看向我时眼里的亮晶晶……

  鑫仔真的很可爱,脸团团的,眼睛亮亮的,喜欢扭啊扭,喜欢睡觉,喜欢夸我……对了,我好喜欢听他夸我,因为他夸我时,整个人甜丝丝的。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一个181的东北男人,会冒粉红泡泡。我喜欢盯着他看,不知道自己盯着他时是什么神情,应该是笑着的吧。

  靠,鑫仔是有什么魔力吗!为什么我这么想靠近他,物理上的,心理上的……

  慢慢的,我仗着他的纵容,开始越界。在没有摄像机的地方,我吸了他的电子烟,喝了他的水,用了他的筷子吃了他的饭。我假装无事发生,他应该也觉得两个大男人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妥吧…

  是啊,两个大男人这样有什么不妥啊,可我为什么忐忑不安,心有余悸。我在心虚什么?我不知道我在心虚什么,也许是我不想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。

  不记得了,只知道我很过分,明晃晃的对他表示着我的占有欲,我的孩子气,我的……爱意。

  他只会用乘满温柔的眼睛看着我,笑得开朗。都行,怎样都行。

  我突然悟了。

  我也时常对旁人表示“怎样都行”,可那只是因为我无所谓,我不在乎,我却不愿向鑫仔表示“怎样都行”。

  你和旁人贴贴,不太行;你不想与我满分熟络,不太行;我在时你却只与旁人搭话,不太行;你不爱我,不太行。

  我突然难过起来,我为什么是这样的人啊……

  但是我真的好满足好满足。

  我们在一起过。

  很疯狂,很糜烂。

  此起彼伏的喘息,肆无忌惮的抚摸,我们捧着对方的脸,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肆意和沉沦。他告诉我,疯就疯吧。我沉默着,只将他抱得更紧,恨不得将他融进我的身体,与他灵魂共契……

  我要把鑫仔藏起来,把我的鑫仔藏进我心里。

  我驱走了心里所有的情绪,把鑫仔放了进来。好满足,真的好满足。

  我们的关系从开始沦陷的那一刻就是如此,即使我们交心,我们约会,我们上床,我们偷偷见面,我们暗暗散发甜蜜,但我们依旧停在原地。

  你看,鑫仔多纵容我啊。

  他愿意把一切最好的都送给我,他愿意满足我一切需求,包括对他这个人的需求。

  是他为了我迈出背德的第一步,但我只是沉默着。

  他默许了我的沉默,依旧给予了我想要的一切。

  他疯了,他狂了,他给你了。

  可你呢,张哲华。我这样问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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